板路,也打湿了苏清沅额前的碎发。她猛地睁开眼时, 鼻尖萦绕的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, 而是混杂着泥土腥气、草木清香与淡淡脂粉气的陌生气息。“姑娘,您可算醒了! ”一个穿着浅青色襦裙、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扑到跟前,眼眶通红, “方才您在街角晕过去,可吓死奴婢了。”苏清沅动了动手指,只觉得浑身酸软, 脑袋更是昏沉得厉害。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医学院的解剖实验室里, 为了准备下周的执业医师考试,熬夜研究病理切片,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? 眼前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,脸上带着稚气,身上的襦裙样式古朴, 身后是鳞次栉比的木质店铺,挂着“绸缎庄”“笔墨斋”的幌子, 街上行人穿着宽袍大袖,偶尔有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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