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格局与一楼相似,却更显空旷。没有赌桌,没有椅子,只有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沙盘——沙盘上山川河流、城池关隘俱全,竟是一个微缩的战场模型。 沙盘旁站着一个男人。 他看起来五十岁上下,身材瘦削,穿着一身墨黑色长袍,袍袖宽大得几乎垂地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——左半边脸是正常的容貌,剑眉星目,依稀可见年轻时的俊朗;右半边脸却布满烧伤的疤痕,皮肤皱缩,眼睑半垂,狰狞可怖。 “花痴开。”男人开口,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,“我是判官。” 他没有转身,依然低头看着沙盘,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竿,正在调整沙盘上一处关隘的位置。 “账房说你在等我。”花痴开走到沙盘对面。 “他多话了。”判官终于抬眼,那双异样的眼睛——一清澈一浑浊—...